为难我吗?” “呵,蜜糖白天根本不营业,花钱包个空壳子,昙姐,你逗我玩儿呢?”那声“昙姐”从他嘴里吐出来,染上几分凛然的戏谑。 “严先生,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再发火也不迟啊?” 那头冷冷一哼。 “本来是没这规矩,但您都亲自开口了,又诚意十足,我若再端着,那也忒不识抬举。” 这话说到对方心坎儿上去了,连带音色也跟着缓和不少:“你能这么想,应该也是个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