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一滞,落到同样坐在沙发上、与老太太中间只隔一个小姑娘的沈婠脸上,笑容骤僵。 “晓京?晓京?!” “妈,”她猛然回神,“怎么了?”重拾笑容,抬步走过去。 “你没事吧?脸色看上去好差。” 潘晓京挨着钟玉红坐下,闻言,抚上面颊:“这样啊?” “咦?”老太太好似发现什么,不由蹙眉,“凑近了看,怎么是肿的?” “牙龈发炎。”是早就想好的说辞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