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标记可以告诉她此处的具体位置,从院中陈设也没有发现与普通农家的区别。 沈婠咬牙,却并不丧气。 她从窗边旋身至屋内,拉开正中间木柜的抽屉,空的。 再打开几个柜门,依然如此。 四下翻找,连个水杯都没有。 至于其他锐物,譬如剪刀、碗筷、叉勺等等更不会出现。 就在这时,一声推门的吱嘎声,伴随着男人粗鄙的骂咧传进沈婠耳朵里—— “臭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