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轮,但同为沈家服务,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我也不忍心看你因为钱的事焦头烂额。” “丁伯……”老陈语带哽咽。 “这个信封里有张卡,密码是六个0,我每月的工资就打在上面,最近这五年我一次都没取过,想来也有个十多二十万了。” 老陈面露惶恐,拿着信封的手隐隐颤抖。 他没想到丁伯会这般毫无保留,几乎将自己的老本儿掏出来给他。 那一刻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