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,将手按过头顶,叶臻觉得,自己就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等待宰杀的鱼,蹦得再狠,跳得再高,到最后都逃不过被拆吞入腹的命运。 嘶啦—— 衣料碎裂的声音,大半个肩头暴露在空气中,雪白的肌肤刺得男人双目泛红。 啪—— 一个耳光,清脆响亮。 叶臻两耳嗡嗡作响,嘴角淌落鲜血。 叶卿干脆把固定好的摄像头取下来,拿在手里,对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