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下就少了两颗眼中钉。 易弘确实暗搓搓高兴,面上却滴水不漏,“沈总心胸宽广,令人敬佩。” “哦,对了,我这里还有句话,烦请易总代为转达——搞破坏的人,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男人笑着,眼底却浮现狠色。 易弘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起身离开。 沈谦目送他背影走远,眼神忽明忽暗,良久,一声轻嗤在空旷的会议室悠悠回荡—— “倒要看看,究竟是何方神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