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还有必要这么纠结吗?该做的事情都做了,那么该死的话,也都该死了。”生堂春的语气透着讥讽,对方在白起没来之前,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,自己让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 现在白起来了,反倒是害怕了,想要活命,哪有这么好的事情。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如果不是你想做那个族长,我们又何必如此冒险?”舒蓓宁听到圣堂春这话之后,顿时满脸的怒意,瞪着后者。 “我什么意思?你们不也是贪图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