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,像个红头的苹果一样,她只觉得脸灼烧难耐,就连耳根后面都如此。 她从未像今天这么丢脸过,这是唯一的一次。 卿铁生一副我才不相信的鬼样子,咧着嘴嘿嘿笑道:“你不喜欢我二弟?自从他死了之后,你每天都在房间里面画着白起的画像,然后嘴里面总是嘀咕着白起,你再跟我说你不喜欢他?” “我…”卿玉儿想反驳,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反驳,尴尬在中途很是难受。 白起也有些懵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