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六车厢。杜念并没有走,她从人缝里往里瞧。 “哎呀,不好了,这孩子居然是脚先出来的,这太危险了,有医生没有?”女乘务员焦急道。 产妇的惨叫声越来越弱,脸色苍白,眼底都是深深的绝望。她身下的血流了不少,再耽搁下去怕是孩子大人都不保了。杜念顾不得许多,拨开人群挤进去:“我跟我姥姥学过,我来试试。” 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,怎么看怎么不靠谱。大家还没反对出声,杜念就有条不紊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