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火车站牌下坐着一个人,十月末十一月初的天已经有了凉意了,尤其是晚上更是冷。这人裹着没有扣子的棉袄,用一根绳子将棉袄系住。棉絮从破了洞的粗布里面钻出来,里面稀稀拉拉的还有御寒的麦秸秆。 那人瘦瘦高高,看到杜念他们四口过来轻轻的蠕动了一下,看着像是思考了一番,最后下决心颤巍巍走过来:“同志你好,我有细粮票,你们给换粗粮吗?” 他已经不抱希望了,来这里三天了从来只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