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打壶热水。” 刘磊说罢急匆匆走了,杜念慢慢踱过去,四周打量。 医院的病号桌不大,木质的,看着有些年头了,漆都掉的差不多了,桌子腿也不稳当。桌子上就放了两个掉了瓷的搪瓷缸子,杜念走过去把桌子上的搪瓷缸子挨个看了看,一个缸子里装了小半下清汤寡水的米汤,另一个装了水。 “刘叔叔,你啥时候醒的?”杜念询问道。 “禀小医生,昨天晚上就脱离危险了,说起来还要感谢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