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觑了一眼,却也不敢吱声。 一屁.股坐在了办公椅上,对着桌上的咖啡杯发了半天脾气,这年纪不小的中年男人才缓缓地平复了急促的鼻息。 就在这时候,贝鲁尔教授的视线忽然落在了全息屏中的那篇未看完的论文上,顿时又手贱地将他重新拿了起来。 这一看不要紧。 就这么匆匆一瞥,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血压和呼吸频率,又一瞬间向上飙了几个档位。 “这怎么可能……肯定是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