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选择性地隐去了这一点。 从油画上收回了视线,陆舟看向老人,好奇问道。 “这么说这幅画已经快两百年的历史了。” “算是吧,这间屋子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这玩意儿……虽然其实也没多少钱。” 当时是花多少钱买来的,老人已经记不清了。但想来连自己的薪水都足以负担的起,应该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。 毕竟,不是所有人都对数学家的画像感兴趣,何况还是一位“短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