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上次在沪上的时候,克鲁格曼教授和自己商量的似乎就是这个问题。 通过建立数学模型,对大尺度的人类社会行为以及生产生活进行建模,从而达到预测未来的目的。 “这听起来很有趣,”虽然没有鼓掌,但陆舟还是感兴趣地说道,“你的说法让我想起了阿西莫夫的‘心理史学’……这套理论你是从《基地》里抄来的吗?” “并不是!我是从科学的角度在解释我的理论……好吧,我承认,阿西莫夫对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