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十年前的事情了,”翻开了钱包,食指摩擦了下夹在里面的合影照片,略显老态的工程师随口说道,“如果你生活在柏林,十年的时间也许发生不了什么明显的变化,但在这里每一年都能看到不同的地方。” “你说柏林?变化其实还是有的。” “哦?” “自从我们的总.理女士把那些戴头巾的人放进来了之后,我们每天都能在《法兰克福汇报》上看到新的东西。” 听到这位年轻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