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已经站在了那里。 这种反差,对于同样身为实习生的她来说,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。 另一边,坐在爱德华·威滕老先生旁边的罗文轩,也是诧异地看着讲台上,心里的震撼一点儿也不比坐在十几米开外的严新觉他们少多少。 罗师兄怎么也想不通,他一个搞数学的,怎么会站在那个地方。 说起来,他真的有参与到实验中吗? 倒是坐在旁边的爱德华·威滕老先生,眼中没多少诧异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