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薄被盖在腿上。 等到侍女们退下时,太傅才主动提道:“原以为邵阳公主只是记得不大清楚,却没曾想失忆如此,早知道便是让宏王爷缓缓才来好了。” 这是太傅最大极限的表达歉意的方式了。聂清麟微微收敛了眉眼,坐在离那床榻甚远的椅子,这个男人到底是没有将她那封书信上的请求挂在心上,皇姐已经如此这般,当初了和亲北疆时的适应苦楚难道是要再经受一次不成?她轻轻说道:“那王爷……是打算接姐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