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轻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 怎会不苦。 藏身于那种地方,不知何月何日才能出得去,甚至有可能永远也出不去。 不知道哪日便会被人发现,也不知哪日就断了水粮。 且那等狭小阴暗逼仄之地,本就容易叫人绝望煎熬——倘若换了他,怕是都未必能呆得了这么久。 然而又听云伯笑了笑,说道:“不缺吃喝,每日也能沿着密道转上一转,打打叶子牌,且还有话本子听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