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可用罢早食了?要不要叫秦五使人送些来?”帐内,镇国公正问着女孩子饿是不饿,军营中条件有限,没什么点心瓜果,但饭管够。 “不必了,我在路上用过了。”许明意坐在案后捧着盏热茶暖手,进了冬月,临元城寒意渐重。 “为何突然想去乾州了?”镇国公问。 半月前他一觉醒来,就听说孙女出城了,留下句话说要去乾州,却未说是去作甚。 “倒也不是非要去乾州的,就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