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吴景令很坦然地点了头:“阿章还是太年幼了,你为心中不平而来,难道就不曾想过后果吗?今日若不是二叔,而是旁人,你便真真正正是要命丧于此了……” 说话间,已要来至男孩子面前,于两步远处停下脚步,眼底有着矛盾的怜悯:“死的人已经太多了,二叔无意再伤你性命……你只需在人前消失一段时间,待二叔将一应之事办妥,便自会将吴家送还给你。” 只是,到那时吴家是个什么模样,他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