策马扬鞭带着人马离去,城门守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视线又落在那几滴血迹上。 他方才也是怪了,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如此多嘴,见两滴血怎么了,这些阎王们手上何时干净过? 马车离开城门的这一刻,许明意几人亦是无声大松了一口气。 镇国公所乘那辆车内,吴恙刚松开捂着自家父亲嘴的那只手。 “父亲,得罪了……”少年替父亲拍了几下背顺着气儿。 吴世子不满地瞪着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