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 知道他母亲病逝,她担心至极,生怕他过分悲痛之下无人倾诉无处纾解,会加重伤势。 可父亲看她看得实在严得很,根本不准她出门,这几日她学着不再提及占公子的事情,消除了些父亲的戒心,今日才得以出了趟门。 本是直接让车夫去了城南的,可她这边刚到,恰巧就见占公子的马车从那片民居中驶出。 于是她便叫车夫跟在了后面。 她没想到,会一路跟来了镇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