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已是演无可演,然而真正令他惊愕的却还在后面—— 蔡锦站在那里,半垂着眼睛,如同自语般讽刺地道:“可我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回头路呢?我又焉能不知现如今外面对我是何等不齿……说到底,我从一开始便是在赌,赌许先生并非无情之人……可现下来看,我却是彻彻底底赌输了……” “……”许昀听得脚步一滞,只觉鸡皮疙瘩一层盖过一层,寒毛根根竖起大有将衣袍撑起使他的身形显得更为高大伟岸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