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干涸的嘴唇因为开口说话而渗出猩红的血丝,“许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我不能走……我若也走了,便是回头再去官府指证,也无证据可证明这一切乃是夏晗所为,更证明不了……我曾经被他囚禁于此…… 夏家权势滔天,若无这样的实证,根本动不了他……果真如此的话,岂不白白受这禽兽折磨一场了。” 许明意沉默着。 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。 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想带二人离开,是不忍让她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