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东西讲经完毕之后,顺手将楚凌的金色古经抄入自己怀中,做出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。楚凌暗自腹诽,这个老家伙,太贼了,想要就明嘛。 看到楚凌正灼灼的盯着自己,老东西的脸上,露出少有的尴尬笑容,他伸出骨节粗大的指头,轻轻的在楚凌和冯熙尧,各自的额头上,轻轻了一下,一阵宛如金属般刺骨的冰凉传来。 老东西满意的笑了笑,再次拿出了自己的烟袋。 “这个有什么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