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赵长祺注意到,蔡教头明明是这队黑衣人名义上的头领,但他却表现得对那个拿符篆的修士态度尊重、言听计从。 就好像那长相平平无奇家伙才是真正的领头人一样。 “那边似乎有点儿问题。”突然间,拿符篆的修士伸手指向院中的一座假山。 赵长祺心头一凛。 因为他那间见不得人的密室,位置就在假山的正下方。 但他的表情仍然平和淡定,没有表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