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食言了。黄杏坊的招牌我保不住,欠你的人情,也还不了。” 楚望舒把一叠黄纸用力撒了出去,狂风一卷,纷纷扬扬的在空中翻滚,徐徐落入河中。 白裙女子走到桥边,双手撑着石栏,眺望黑色河面,柔声道:“你在祭奠谁?” 楚望舒沉默了片刻,淡淡道:“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儿,命途多舛,青壮时面对日益衰弱的家业无能为力,年迈是面对儿女的惨死亦是无能为力。那座黄杏坊就是他送给我的产业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