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刚喊出来,众人再次哄笑,都被这耿直的性格逗乐。 第二天,一场没有任何证明,也没有司仪的婚礼拉开帷幕,就连酒店的大厅,也只有我们八个人。 我和司徒月穿着定制的婚服缓缓走出,小姨充当了伴娘的角色,简简单单的仪式,我和司徒月一拜天地,二拜父母高堂,三拜夫妻双方,拜完就为司徒海上茶。 司徒海接我递过去的茶时,我明显感觉到老人的手在抖,哪怕这是一场不被称之为婚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