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打盹。恍然间觉得,这个娘们温柔起来,还是很令人怜惜的。这也给了我一份错觉:办公室就是家,而我们是“夫妻”。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,我们此刻的确也算是同住一个屋里。 意识朦胧了许久,再有知觉时冷月正扯我的袖口,嘴里还呼着我的名字,我睁开眼,天色已然拂晓,只见她正欣喜地指着电脑屏幕,“快来看,你昨晚看得那个好像被置顶了哎。” 我一个激灵坐正起来,快速刷新电脑页面,CMTB赫然就在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