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中午,原来不知不觉间都睡三个小时了,这三个小时司徒月一直保持最初的姿势。 见我还要睡,司徒月赶紧托住我的后脑勺,语气略带焦急地提醒道:“有人下来了。” “下来就下来呗,咋了?”我迷糊地嘀咕一声,枕腿睡个觉多正常的事,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? 司徒月把我推开一些,然后起身活动半僵的双腿,“不咋的,就是想提醒你,别忘了上次报纸的事。” “……” 我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