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这花,我以前是喜欢过,可现在不爱了。” 她晃了晃手里的郁金香,却再无从前的爱怜之色。 我有些不甘心,跑着追上她:“你不相信冷月的话,还是说压根就不肯相信我?” 汤贝贝笑了,接着喃喃自语:“长这么大,我破天荒地见了一回,男人自己做事不担当,竟然找个丫头来解释,我是很相信冷月,可你的做法也让人很不懂,我很不懂。” “那好!”我抓着她的双肩,四目相对:“我认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