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不但忘了这个日子,还喝得酩酊大醉回去,家里摆着烛光晚餐,加比等了我整整几个小时,我一进家门就醉躺在地上,脑子很混乱,依稀记得加比脸色阴沉,她把蜡烛熄灭,打着等为我擦拭身体,那也是她最后一次照顾醉酒的我,等我略微清醒一些,加比提出要协议离婚。” 听到这我心里咣当一声,感情是代入的太认真,竟然把加比幻想成汤贝贝,这么一想自是很沉重。 艾米眼角微红,这样的故事似乎只有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