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拂晓,我睁开发酸的双眼,思量半宿也没找到破解此局的办法,叹息一声再次闭目打坐。 邱雪莹也没再来,看来我的情况还未定性,她曾说过,一旦最后结果出来,肯定会说给我这个她眼中的社会渣子听,想让我亲眼见证自己最后的结局。 人有的时候,可能就是缺乏思考的环境,待在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的地方,似乎除去思考,也没什么可做的。 我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思考了无数遍,最大的问题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