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我像是想起什么来,“那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?”我比她喝得要多,仍旧没到断片的程度,她应该也没有断片,只要不断片就一定会有印象,在我印象中她应该没有反抗过。 司徒月明显一顿,她是没有断片,可却很朦胧,于是再没有刚刚那么肯定,“什么印象,喝成那样就算做了什么,能是人的本意吗?” 我抓到一丝机会,赶紧道:“你看你都说做什么都不是本意了,那我肯定也是酒后乱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