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行喊出“征服”二字时,其它几个人跟着欢呼,我从他们的欢呼声中,听到了男人的那丝狼性。 他们每人也只背一个氧气瓶,只不过,比我那个要大上一号,我就问赵行,“赵兄,咱们现在爬了有多高?” 赵行从怀里摸出一个精密玩意儿,我并没见过,但脸上不露一丝痕迹,他拿着那玩意捅咕一会儿,“咱们现在的位置,刚刚接近三千米处,距离峰顶,还早着呢!” “三千米。”我嘀咕出声,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