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再说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我感受着汤贝贝要吃人的目光,于是只好悻悻地闭嘴。 汤贝贝虽然没怎么罚我,但是却不让我跟她亲热,这对我简直就是最大的惩罚,甚至比跪搓衣板和睡客厅还要严重的惩罚。 我躺在床上挪来挪去,试探着问汤贝贝:“贝贝,你不是说给我生宝宝的吗?”一进被窝就被她推远远的,我自然要问得委婉一些,不能直接过去跟她索取。 汤贝贝轻哼一声,手里捧着杂志没回头:“我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