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根本不用拿镜子照,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当时的面色,恐怕只能用惨白来形容吧。 很快,汤贝贝就带着我重新包扎完毕,然后直接带着我往教师公寓走去,没有再回教学楼。 “不去教学楼吗?”我看着她的背影,诧异的说道。 汤贝贝直接白我一眼,说道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再去上两节课恐怕得躺着从教室里出来。” 虽然今天她对我说的话都冷冰冰的,而且还没有笑容,却让我无比的感动,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