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,我习惯的伸出手往旁边摸了摸,怀里的佳人早已不在,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,我失落地睁开双眼。 偌大的房间没有一丝生气,我心里竟然有些发慌,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,点燃一支静静吸着。 一支烟还没有吸完,疯子就走进来,询问道:“阳哥,你醒了?” “嗯。”我双目无神的点了点头,然后问疯子:“她,是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 “这个我不清楚,全应该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