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她应该全部看在眼底。 回去的路上小姨开着车,我坐在副驾驶上,手臂上的血液正在慢慢凝固,但好歹血已经止住了,小姨一句话没说,车里的气氛很沉默。 上楼后,小姨先扶我坐在沙发上,然后进卧室里面拿出小药箱,用棉签替我擦拭上口,还好刀口并不是很深,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,小姨替我清洗干净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。 小姨几乎是一气呵成地替我处理好伤口,我开着玩笑道:“小姨,你是不以前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