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上最后一课。 除此外,薛向更大的用意,还在教育小家伙。 他知道小家伙在房内听得见堂间的讲话,更知道如今的小家伙早不是几则寓言小故事便能打发的,说教对这个年纪的叛逆女孩而言,恐怕更会适得其反。 唯一有用的,恐怕还是润物细无声,让她以旁观者的身份,自己聆听。 薛向想的不错,小丫头气鼓鼓地冲回房间,抱着大白兔,抹了两滴泪,打定主意,再也不跟臭大哥讲话了,三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