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老山客而言,无异于酷刑。 时下,虽已入深冬,北地极寒,又多雪,这会儿深山里亦是白茫茫一片,难以见到什么颜色,其实单论色调,和山外无异,可俩老头子还是兴奋得难以自已,抗着老棉衣,踩着厚厚的积雪,嗖嗖嗖,却是蹿到了薛向的前头。 大雪一夜,山林尽没,草树皆白,行了个把小时,不但没见着什么颜色,便连野物也一直没瞧见。薛向的肚子却咕噜咕噜。叫起来了。 “老药子,邓四爷,都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