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必然会一诉相思,哪知道又如初见那般,满眼的淫光,忒的讨厌。 柳莺儿说罢,还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薄毯,将泄露于外的精致锁骨也遮了严实,竟是不让一缕春光外泄。 薛向乍然回归神来,心中窘然,紧走几步,到得床边,刚要坐下,柳莺儿却从薄毯中伸出秀腿,一脚踹在薛向的屁股上,脆声道;:“谁让你坐呢?” 薛向大奇:“莫非这小妮子不单是连气质变了,便是连性情也变了,竟敢跟自己这么说话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