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样的一个搪瓷茶缸,我当初画的每一个老虎都是不同的,这头老虎是张老虎的,我知道,绝对是他的。我们老虎连,其实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,我怎么能够忘记?”付垦耕急声道;“你说,这是不是张老虎的?他现在到底在哪里?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搪瓷茶缸的。” 每头老虎都是不同的吗?这个苏沐倒是真的不知道,不过无所谓了,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将张老虎的事情说出来,想到这儿,苏沐便再没有任何犹豫的意思,直接将那张泛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