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康明告诉他的。

但是对于张凡的身份，齐康明却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，并未说得很详细，他的确是不清楚张凡的身份。

况且，就算是齐康明对于张凡的身份也是一知半解，只知道他曾在暗组中担任过教官，身手不凡，但如今暗组却是已经撇清了与他的关系，让他也没有太过顾虑。

齐家在军中虽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，但军队与华夏武道界毕竟不同的圈子，几乎没有什么联系，一般都是暗组这种国家的特殊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