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看?我,还是学海众人,至今未曾想通,却也不太在意了。”柳青衣斜躺在地上,一手撑着脸,一边伸手递出酒碗,“不过,若当时有如今这般的认知,也就不会这样简单地被人戏弄了。” “非是公子无智。”天不孤挑着酒坛,又给彼此满上,“是公子愤怒的情绪过长了。” “这句话有安慰成分,怕是当不得真。”柳青衣叹息,“其实又能如何呢?这世上的事,本来就不是尽为直来直往的那种。” “是有劝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