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但是不少人心里已经是有些想不通——咱们就这么下去? 但是上层的军官却都是没什么反应,就连脾气暴躁出名的**金都没动静儿,他手底下一帮年轻军官鼓捣他去请战,让他给一阵臭骂骂的臊眉耷眼的,再也不敢张嘴了。 这种微妙的反应就此持续了半个多月。 连子宁站在镇远府的东城墙上,极目远望。 镇远府的东城墙,倒不如说是一道拦河坝更贴切一些,高耸雄壮的城墙下面,就是波涛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