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想想,个条陈出来,看看这总办衙门下面要设置什么部门。”连子宁吩咐道。 “是!”洪朝刈应承下来,他有些不安的问道:“伯爷,您,把我们这个人委以重任,这,若是让朝廷知道了?该如何是好?” “你还担心这个?”连子宁哈哈一笑,伸手指着西南方向道:“你说,京城距离咱们这儿多远?” 洪朝刈久在边关,自然清楚这个,道:“京城距松花江四千四百六十里。” “着啊!”连子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