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就释然了。 他刚伸手想敲门,圆真便道:“公子无需如此,住持大师早就知道你来了。” 连子宁暗道一声神神叨叨,点点头,推门便走了进去。 这房间中的摆设果然和连子宁所预料的一般无二,屋子里面方圆约有两丈,正对面的,便是一张描金绘画的拔步床,四面都是上好的紫檀木的家具,和上等富贵人家的卧室也没什么区别。连子宁鼻端隐隐然闻到了一股香气,原来这房间的内壁上涂抹的泥膏,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