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壮,没等宴席散去就已经烂醉如泥被亲兵扶回去高卧了,现在怎么又来了? “请陈大人进来!”话刚出口,便觉不妥,道:“且慢,与我亲自去迎陈大人!” 晚间风寒,北地尤其如此,连子宁刚刚宿醉,不敢怠慢,便裹了一件儿黑缎大氅,带着黑招的毛领子,又穿了布鞋,走出大帐。只见十数步外,一个红脸膛,身形极是魁伟的老者正站在那儿,身后跟了两个穿着便装的军士。这老者戴着青色的蹼头一身粗布青衣,不是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