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,叹了口气:“大人今年真的还不到弱冠之年么?不过十九岁而已,便有如此的心机,如此的眼光,对时局有这么深刻的判断,对自己面临的局势看的如此清楚,便是那些混迹官场数十年的老官油子,也不过是如此。” 连子宁自然不能说自己再世为人,心境已然大不一样,只是道:“可能是因为我在此独领一军,远离京城,远在京城的官场斗争之外,并未席卷其中,但是却又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其中的变化,所以才旁观者清吧!”